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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

Nature Human Behaviour

论文题目：

Knowledge diffusion in the network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travel

随着生产活动变得越来越复杂，仅仅通过教科书传递的显性知识，变得越来越难以指导财富的产生，需要经由面对面交流的传播的隐形知识，才能完成技能的转移。而这反映在2011年到2016年间，全球GDP额度总增幅仅为每年0.9%，而跨国商务旅行的数量，则每年增长8.3%。

图1：跨国交流可视化，图中每个点代表一国，点的大小为该国GDP，不同颜色代表该国属于哪个州，线的粗细代表跨国交流的频率。

经由跨国商务交流的多少，能够预测各国的经济增长水平。而且相比贸易额，移民数，直接投资资金等之前衡量国际交流的指标，通过商务旅行的数量，能够做到更准确的预测，这是该研究的核心发现。

更多的国际商务交流，会带来更高的经济增长。这意味着由于新冠带来的国际间商务交流降低，会对全球经济影响产生持续的负面影响。

更有趣的是，由于跨国商务交流带来的知识传递是有方向的因果联系。通过构建各国的输入知识和输出知识指数，能够做反事实推理，即量化预测如果某个国家停止对外交流，对于那些国家影响最严重。

图2：各国切断商务交流的影响动态示意图

上图代表如果绿色的国家停止国际商务交流，那些国家影响最大。图a展示如果美国封国，其经济预期会下降1%，而受到其影响最大的是图中颜色最深的加拿大和墨西哥。而对于德国，其经济如停止国际交流，预期下降4.82，而奥地利，南非，土耳其受到的冲击更大。

图C和D分别展示了韩国和日本停止商务交流后的影响，相比欧美国家，停止跨国商务交流对其经济相对影响较小，但相比欧美国家，与两个亚洲国家停止商务交流，对中国经济的负面影响更加显著。

通过研究跨国商务交流网络，可以加深对世界经济的了解。尤其是在经济动荡时，例如金融危机，新冠疫情时，跨国商务交流网络的模式变化，是如何影响国际经济的，值得进一步研究。

除此之外，目前的跨国交流，大多集中在发达经济体之间，这使得经济已经发展的区域和经济不发达的国家之间的差距会进一步拉大。这意味研究国与国自己商务交流模式，对理解并避免国际经济中贫富差距的拉大，能够提供指导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