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在技术浪潮的冲击下，智能时代对人才培养的需求正发生根本性转变——学习已不再局限于简单的知识传递与记忆，当机器能够替代程式化技能，人类的创造力、批判性思维与跨界协作能力将成为核心竞争力；当知识更新周期以月甚至天为单位迭代，教育的使命不再是填鸭式灌输，而是培养终身学习者的自适应能力。


在此背景下，集智俱乐部联合江南大学教授王志军，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崔光佐，翼鸥教育创始人宋军波，TalkingBrain 联合创始人林思恩，清华大学讲师方可，北京师范大学博士后郭玉娟，共同发起「AI时代的学习：共探学习的复杂性」主题读书会。希望通过汇聚教育学、系统科学、脑科学、计算机科学、社会学等多领域交叉视角，突破单一学科的局限，对人类社会未来学习发展形成更加全面深入的认识。

图片

背景介绍

当前，人工智能的迅猛发展正在颠覆传统学习的底层逻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重塑人类学习的边界与范式，机器与人类的认知边界愈发模糊，传统的学习场景、学习空间都在被挑战。学习逐渐呈现出学习空间开放多元、学习过程复杂非线性的特点，学习的社会化、智能化、情境化、网络化特征愈发显著，学习发生的情境是一个复杂系统，学习是一个复杂现象，学习的复杂性在智能时代被赋予了全新内涵，人类的认知方式、学习方式等都将发生系统性变革，以往对学习线性化的简单认识，难以深度揭示学习的规律，因此需要从复杂系统的视角出发来审视和研究学习，重构学习的理论体系。

未来已来，在这样的混沌与机遇中，所有人都站在探索的起点，我们亟需以跨学科的视角全方位审视未来学习的变革，追问：

什么是智能时代的学习？

人类驾驭机器还是机器驯化人类？

AI如何重塑人类学习的本质？

学习如何在复杂系统中涌现与进化？

技术向善还是技术陷阱？

学校培养人才还是筛选零件？

……



读书会框架

本次读书会试图跳出“AI+教育”的工具化叙事，直面学习的复杂性本质，期待连接技术的可能性与教育的本质性，在理论与实践的碰撞中，厘清智能时代学习的复杂脉络，找到学习变革的破局路径。读书会的具体框架如下：



发起人介绍

王志军，江南大学人文学院教育技术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江苏“互联网+教育”研究基地副主任，先后入选江南大学至善青年学者、江苏“紫金文化人才培养工程”文化优青培养对象、江苏省333高层次人才培养工程。聚焦数智时代的学习理论——联通主义的研究。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联通主义学习中群体协同知识创新研究”等各级各类课题15项。发表SSCI、CSSCI等论文77篇，出版专著3部，教材1部。研究成果获教育部优秀研究成果奖、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成果奖等15项奖励。

崔光佐，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长期从事创新能力与智力发展的研究和实践，受多项国家社科基金支持，亲自授课数千余节，涵盖幼儿园、中小学、本科生和研究生，开创了高效独特的智力提升教学法，发表多篇论文、专著，自主研发成功国际领先的教材，在全国多个省市开展实验，显著提升了学生的智力水平、创新能力和学业成绩，深受家长和老师的好评。
宋军波，江湖人称“瓜总”，翼鸥教育创始人兼CEO，也是教育科技领域天使投资人，天使投资了学大教育、义方教育、爱棋道等多个项目。瓜总毕业后从事投融资咨询业务，后加入索通发展担任执行副总裁。2014年创立了翼鸥教育科技有限公司，打造出了“全球教与学一体化平台”ClassIn。在教育领域，瓜总和翼鸥一直在呼吁和践行“寻找人性中向上的力量，培养独立自律的学习者”。
林思恩，探悉大脑成长学院创办人，探悉专注力成长中心脑科学专家顾问，认知神经科学博士，现任探客柏瑞科技（北京）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和CEO。新智元人工智能智库专家；《最强大脑》第七季脑科学顾问；华章心理学领域专家咨询委员会专家委员。带领团队研发的“脑科学智慧教室”、“儿童社交沟通测评系统”等获多项国家发明专利，与苏州教育局合作建成中国第一个脑科学智慧教室，首创学霸脑元认知训练体系支持国家奥林匹克小轮车队大赛前测训，在0-18岁儿童教育培训领域落地多款智能测评和智适应课程产品，服务近百家机构。
方可，主要从事互动媒体设计与技术，设计思维及交叉学科创新教育的研究。是横跨科学、工程、设计和社会科学的交叉型学者和创新教育的实践者。他关心人们如何可以跨越各种学科、知识和经历的壁垒进行平等而富有创造力的合作与学习。
郭玉娟，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博士，现为北京师范大学系统科学学院博士后。主要研究方向为学习科学、学习设计、教育复杂系统等。主持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面上项目等。在《电化教育研究》、《中国远程教育》《Interactive Learning Environments》等期刊或高水平会议发表学术成果20余篇。2023年入选“国家资助博士后研究人员计划（B档）”。



报名参与读书会

运行模式

从2025年4月16日开始，每周三19:30-21:30，持续时间预计 8-10 周左右，按读书会框架设计，每周进行线上会议，与主讲人等社区成员当面交流，会后可以获得视频回放持续学习。【具体时间请以每周实际通知为准】


报名方式

第一步：扫码填写报名信息。

https://pattern.swarma.org/study_group/61?from=wechat

扫码报名（可开发票）


第二步：填写信息后，付费报名。

如需用支付宝支付，请在PC端进入读书会页面报名支付。

第三步：添加运营负责人微信，获取所有推荐论文资源包，拉入对应主题的读书会社区（微信群）。

PS：为确保专业性和讨论的聚焦，本读书会谢绝脱离读书会主题和复杂科学问题本身的空泛的哲学和思辨式讨论；如果出现讨论内容不符合要求、经提醒无效者，会被移除群聊并对未参与部分退费。


加入社区后可以获得的资源

完整权限，包括线上问答、录播回看、资料共享、社群交流、信息同步、共创任务获取积分等。


参与共创任务获取积分，共建学术社区

读书会采用共学共研机制，成员通过内容共创获积分（字幕修改、读书会笔记、论文速递、公众号文章、集智百科、论文解读等共创任务），积分符合条件即可退费。发起人和主讲人同样遵循此机制，无额外金钱激励。

PS：具体参与方式可以加入读书会后查看对应的共创任务列表，领取任务，与运营负责人沟通详情，上述规则的最终解释权归集智俱乐部所有。



论文清单

阅读材料较长，为了更好的阅读体验，建议您前往集智斑图沉浸式阅读，并可收藏感兴趣的论文。
https://pattern.swarma.org/article/345?from=wechat


模块一：什么是智能时代的学习？让我们畅想更长远的未来

主题推荐语：

旧世界分崩离析，新的时代正以光速到来。与前三次工业革命不同，智能革命直指人类的认知内核，人类的认知方式正被生成式人工智能掀起的颠覆性力量重塑。在正式探讨AI时代人类学习的意义何在以及AI时代应该学什么和如何学之前，需要回归到认知论的视角，重新审视技术变革下学习的本质，深度理解生成式人工智能的运作机制，以及它如何重新定义“智能时代”。在认知论层面达成共识或打开多元化思路后，进一步探讨人类学习与机器学习的本质差异，只有厘清人机学习的本质差异，才能始终以人类无法被替代的核心特质为价值基准，构建适应未来的教育范式。我们将试图超越“技术替代”的焦虑，追问智能时代教育的终极使命，站在时代的前沿畅想教育更加长远的未来。

主题重点关注：

  • 定义智能时代的学习

  • 人、机学习的本质区别

  • 学习与教育将如何演化

重要综述：

郭文茗，从口传到互联网：技术怎样改变了人类认知与教育，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24.

司马贺著，武夷山译，人工科学：复杂性面面观，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2004.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1195595/

尤瓦尔·赫拉利，林俊宏译，智人之上 从石器时代到AI时代的信息网络简史，中信出版社，2024.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37001305/

皮埃罗·斯加鲁菲著，普华经管出品，智能的本质：人工智能与机器人领域的64个大问题，人民邮电出版社，2017.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26978312/


模块二：人驾驭机器还是机器驯化人？来自脑科学的元认知觉醒

主题推荐语：
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飞速发展，人与机器的关系变得愈发复杂。算法开始重塑人类的大脑连接组，人类认知的神经基础正在经历变化。我们迫切追问：究竟是人类在驾驭机器，还是机器正在驯化人类？本模块从脑科学出发，揭示智能时代守护认知主权的破局关键——元认知觉醒。人脑具有强大的神经可塑性，前额叶皮层的发展是元认知能力的神经基础。通过科学训练，个体能够提升元认知能力，包括对自身思维模式的理解（认知知识）、学习过程的反思（认知体验），以及对目标实现的监控（认知监控）。传统教育聚焦的技能训练将逐渐被 AI 替代，而元认知能力能帮助个体在人机协同中保持主体性，避免陷入算法构建的信息茧房。同时还将关注网络学习心理，理解智能时代学习者心理特征的转变。此外，智能社会技术依赖使面对面交流减少，削弱情感共鸣，引发同理心缺失危机，影响教育中的情感交流、集体协作与价值观培养。如何培养同理心这样一项人类区别于机器的重要特质，成为亟需讨论的议题。

主题重点关注：
  • AI时代学习的认知神经机制
  • AI时代学习的心理机制与脑认知
  • AI时代的元认知培养

  • AI时代的同理心培养


重要综述：

贺文进,侯光明,薛传琦 & 林思恩.(2023).从影片中危险信息看学龄儿童观影体验特性——基于一次脑电EEG测评研究.电影文学,(11),68-76.

https://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DYLX202311012.htm

王志军，刘相俊，苏晨予，人何以区别与人工智能——智能社会基于设计思维的同理心培养路径研究，中国远程教育，录用待发

周岭，认知觉醒：开启自我改变的原动力，人民邮电出版社，2020.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35193035/

周领，认知驱动 做成一件对他人很有用的事，人民邮电出版社2021.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35548280/

Dunstone, Juliet, and Christine A. Caldwell. “Cumulative culture and explicit metacognition: a review of theories, evidence and key predictions.” Palgrave Communications 4.1 (2018).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99-018-0200-y.pdf

MacIntyre, Tadhg E., et al. “Metacognition and action: a new pathway to understanding social and cognitive aspects of expertise in sport.” Frontiers in psychology 5 (2014): 1155.

https://www.frontiersin.org/journals/psychology/articles/10.3389/fpsyg.2014.01155/pdf


模块三：何为智能时代学习的关键？来自联通主义的系统性审视

主题推荐语：
“让唐僧成为唐僧的，从来不是大雁塔的那一堆经书，而是他走过的那一段路”。当生成式AI促使知识更新速度日益加快、知识半衰期日益缩短，当学习空间从物理教室向突破时空局限的网络空间转变，学习者无时无刻都可以在网络中获取知识内容，传统教育的线性逻辑正被网络的混沌力量解构。在智能时代，我们常常会产生这样的疑问：AI是大数据的产物，不论我看多少本书也不及它的凤毛麟角，那学习的意义何在，又该如何学习呢？数智时代的学习理论——联通主义学习理论的创始人George Siemens早在二十年前的洞见在此刻有了更契合的时代情境，“学习即连接的建立和网络的形成”、“管道比管道中的内容更重要”……智能时代的学习是节点间的动态连接，是网络中的意义涌现。而自主学习与创造力是支持学习者开展联通主义学习、适应智能时代的核心竞争力，人机协同教育生态也会在智能浪潮中打开新局面。当前，在学习者们主动向外探索的内驱力下形成的开源学习社区以分布式协作改写知识垄断格局，用群体智慧突破认知边界，这是“联通”的生动实践。

主题重点关注：

  • 学习的网络化视角

  • 自主学习与创造力培养

  • 专业化学习社群涌现

  • 人机协同教育新生态

重要综述：

Siemens, G. (2006). Knowing knowledge. Lulu. Com.

https://www.google.com/books?hl=zh-CN&lr=&id=Pj41TomgKXYC&oi=fnd&pg=PR7&dq=Knowing+knowledge&ots=WwnFFoCQkJ&sig=4-X5kiRFDxxnaSpvb89hrqL2MOE

Goldie, J. G. S. (2016). Connectivism: A knowledge learning theory for the digital age?. Medical teacher, 38(10), 1064-1069. https://eprints.gla.ac.uk/118043/9/118043.pdf

苗东升，系统科学精要，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26913252/

王志军,虞天芸.国际联通主义学习实践的图谱、特征与展望[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23,35(02):73-84.

https://cstj.cqvip.com/Qikan/Article/Detail?id=7109179750&from=Qikan_Search_Index

王志军,陈丽.联通主义:“互联网+教育”的本体论[J].中国远程教育,2019,(08):1-9+26+92.https://www.cssn.cn/jyx/jyjsx/202211/t20221108_5561977.shtml

王志军,刘璐.社群化学习:“互联网+”时代成人学习新方式[J].终身教育研究,2018,29(06):62-68.https://m.fx361.com/news/2018/1211/14693326.html

王志军,陈丽.联通主义学习理论及其最新进展[J].开放教育研究,2014,20(05):11-28.https://www.oalib.com/research/4533107

王志军,陈丽.联通主义学习的教学交互理论模型建构研究[J].开放教育研究,2015,21(05):25-34.https://www.oalib.com/research/4533185

王志军 & 陈丽. (2019). 联通主义:“互联网+教育”的本体论. 中国远程教育, 8, 1-9+26+92. https://doi.org/10.13541/j.cnki.chinade.2019.08.002

Downes, S. (2022). Connectivism. Asian Journal of Distance Education, 17(1). Retrieved from http://asianjde.com/ojs/index.php/AsianJDE/article/view/623

陈丽 & 徐亚倩. (2023). 联通主义的哲学观及其对教育变革的启示. 教育研究, 44(1), 16–25. https://kns.cnki.net/KCMS/detail/detail.aspx?dbcode=CJFD&dbname=CJFDLAST2023&filename=JYYJ202301002&v=

王志军, & 吴芝健. (2023). 人工智能时代在线学习新形态——算法支持的智适应社群化学习. 远程教育杂志, 41(5), 49–55.

https://doi.org/10.15881/j.cnki.cn33-1304/g4.2023.05.005


模块四：我们如何认知学习？复杂系统视阈下的学习规律探究

主题推荐语：
随着系统科学及学习科学研究的发展，研究者已经意识到教育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系统，具有开放性、多元性、非线性、涌现性、混沌性等特性，采用经典方法来认识教育问题有点过于简单。并且随着智能技术的发展，学习者连续的学习行为数据分布在异构化的学习环境中，学习的自组织、复杂适应性和涌现性特征日趋明显，传统的单一维度和还原论分析方法已无法满足对复杂系统进行分析的需求。因此本模块将深入探讨复杂系统视阈下的教育研究新范式，并通过基于大数据的学习分析，探究人类社会的教育研究如何经历从数据沙漠到数据海岸线的转变，再到未来向数据海洋的发展。同时，对分散在不同时空中的学习行为数据进行追踪、整合、关联，开展跨平台数据分析是对智能时代学习规律形成深度认知的重要基础，因此还将讨论针对数智化异构环境下的多层网络分析，帮助研究者对复杂学习行为形成连续认识。

主题重点关注：

  • 教育研究新范式

  • 数据驱动的学习分析

重要综述：

Suthers, D. D. (2017). Multilevel analysis of activity and actors in heterogeneous networked learning environments. Handbook of learning analytics, 189-197.

https://www.semanticscholar.org/paper/Multilevel-Analysis-of-Activity-and-Actors-in-Suthers/b751a3d40fffae657b5ddcd1779c7fec919dabb8

王志军,苏晨予 & 余新宇.(2024).面向数智化异构学习环境的学习者交互多层网络分析——基于Traces分析框架的应用与展望.远程教育杂志,42(06),73-82+91.

https://cstj.cqvip.com/Qikan/Article/Detail?id=7113622832&from=Qikan_Search_Index

张婧婧, & 于玻. (2024). 指向复杂性的“新经验主义”：论教育研究的范式演进与创新. 中国远程教育, 44(2), 47–61. https://doi.org/10.13541/j.cnki.chinade.20240010.001

张婧婧, 牛晓杰, & 黄一橙. (2024). 学习科学的学习观与方法论:范式与实践. 电化教育研究, 6, 23–33. https://doi.org/10.13811/j.cnki.eer.2024.06.003

De Domenico, M. (2023). More is different in real-world multilayer networks. Nature Physics, 19(9), 1247–1262. https://doi.org/10.1038/s41567-023-02132-1

Liu, S., Hu, T., Chai, H., Su, Z., & Peng, X. (2022). Learners’ interaction patterns in asynchronous online discussions: An integration of the social and cognitive interactions. British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53(1), 23–40. https://doi.org/10.1111/bjet.13147

王梦倩. (2022). 行为—认知—情感多层网络视角下在线学习共同体互动分析模型与应用. 电化教育研究, 43(12), 86-92+113. https://doi.org/10.13811/j.cnki.eer.2022.12.012

Newman, M. E. J. (2003). The Structure and Function of Complex Networks. SIAM Review, 45(2), 167–256. https://doi.org/10.1137/S003614450342480

高明, 张婧婧, 张江, & 陈丽. (2023). 联通主义学习中交互行为驱动的多群体学习者注意力研究——基于集体注意力流网络的分析视角. 远程教育杂志, 41(04), 79–91. https://doi.org/10.15881/j.cnki.cn33-1304/g4.2023.04.008


模块五：技术向善还是技术陷阱？人工智能伦理与安全

主题推荐语：
技术的双刃剑效应在人工智能时代愈发凸显，在为教育带来巨大机遇的同时，背后潜藏着深刻的伦理挑战与安全隐忧。当算法渗透至教育决策、学习路径规划甚至学习者情感分析时，我们亟需追问：技术究竟是推动教育公平、提供学习效率的向善力量，还是裹挟偏见与操控的隐形陷阱？如何在教育中合理应用技术，让人工智能真正服务于“人的完满”，而非沦为支配教育的无形之手，成为当今教育领域的重要议题。本模块除了讨论技术如何向善与如何规避技术陷阱外，还将通过探讨人和机器谁更容易产生幻觉这一话题，揭示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可靠性危机与人类认知偏见，引发对技术与人类关系的深刻反思。引导我们在技术应用中保持理性与审慎，确保技术真正服务于教育目标。

主题重点关注：
  • 技术如何向善
  • 如何规避技术陷阱
  • 正式AI的可靠性与幻觉

重要综述：

Frey, C. B. (2019). The technology trap: Capital, labor, and power in the age of automation. In The technology trap.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https://press.princeton.edu/books/hardcover/9780691172798/the-technology-trap

Bellas, Francisco, et al. “Education in the AI era: a long-term classroom technology based on intelligent robotics.”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Communications 11.1 (2024): 1-20.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99-024-03953-y

Dabis, A., Csáki, C. AI and ethics: Investigating the first policy responses of higher education institutions to the challenge of generative AI. Humanit Soc Sci Commun 11, 1006 (2024).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99-024-03526-z

AI时代的教育之问II：教育变革，腾讯研究院. 

模块六：学校培养人才还是筛选零件？面向智能时代的未来学校建设

主题推荐语：
智能时代，学校的教育功能与使命面临重新审视。传统的教育体系已难以满足未来社会对人才的需求，构建适应智能时代的未来教育体系迫在眉睫。当前，技术发展虽已进入智能革命的时代，但学校的教学模式依然保留工业时代的烙印。传统的标准化、应试导向的教学模式已经明显跟不上智能技术赋能的知识更新速度，在教育“流水线”上培养出来的“零件式”孩子或许会最先面临被AI替代的危机。本模块聚焦于面向智能时代的未来学校建设，深度走进“先行者”的各类创新实践案例，探讨如何通过教学模式变革、学习空间建设以及大、中、小一体化的人工智能通识课建设等途径，打造适应未来需求的教育生态，为培养具有创新精神和实践智慧的人才提供支持，使学校能够真正实现培养适应未来时代发展需求的人才的育人目标，帮助每个孩子发现自身的价值。

主题重点关注：

  • 未来学校建设

  • 学习空间建设

  • 人工智能通识课建设

重要综述：

布鲁纳著，邵瑞珍译，教育过程，文化教育出版社，1981.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3327897/

弗莱登塔尔著， 陈昌平 ，唐瑞芬译，作为教育任务的数学，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4154437/

肖前、李秀林、汪永祥，辩证唯物主义原理，人民教育出版社，1981.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10792778/

皮埃罗·斯加鲁菲著，张瀚文译，人工智能通识课，人民邮电出版社，2020.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35135622/

孟伟，交互心灵的构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

联合国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周加仙译，理解脑：新的学习科学的诞生，教育科学出版社，2014.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26871341/

涂子沛 ，第二大脑：脑机协作如何改变个人发展和家族传承，中译出版社，2023.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36218765/

鲁珀特·韦格里夫，路易·梅杰著，于青青，史圣朋译，教育技术的对话之道，024.

https://www.yuntaigo.com/book.action?recordid=bm96YW5vbGM5Nzg3MjAwMTg5NzA0

布鲁纳著，邵瑞珍译，教育过程，文化教育出版社，1981.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3327897/

弗莱登塔尔著， 陈昌平 ，唐瑞芬译，作为教育任务的数学，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4154437/

肖前、李秀林、汪永祥，辩证唯物主义原理，人民教育出版社，1981.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10792778/

罗伯特·赫钦斯，林曾，李德雄，蒋亚丽译，学习型社会，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7.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26921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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